人体含水量一般在75%左右。新生儿水分含量80%~90%;成年人约60%~70%;老年人约为50%~60%。知道这些数据是如何的来的吗?今天,我将用最冷静的笔触,通过《731》电影的镜头和故事,还原这段与每一个中国人息息相关的历史。
时间拉到2024年,一段才30秒的电影预告片,就在网上炸开了锅。你想想,零下30度的哈尔滨,那冷得能冻掉耳朵,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鬼子兵,把活生生的人往冰窟窿里推,旁边穿着白大褂的“医生”,手里拿着本子笔,跟记录今天天气似的,面无表情地记着那些所谓的“实验数据”。镜头一晃,又是堆积如山的婴儿鞋,每一只小鞋子,都曾经包裹着一个鲜活的小脚丫……这部电影叫《731》,是咱们中国导演李杨拍的,听说筹备了整整十年,砸进去超过10个亿,这不,马上就要在全球30多个国家上映了。
可它哪只是一部电影那么简单啊!你看,在东京电影节展映的时候,那么多观众,不管是哪国人,都自发地站起来默哀;在韩国,电影票一开售,10分钟就抢光了;连欧美那些媒体都说,这是“人类历史必修课”。你说说,它到底要撕开一个什么样的真相,一个被人捂着盖着,足足80年的黑暗真相?
哈尔滨平房区,北纬45°,东经126°,这串坐标,听起来普普通通,可在1932年到1945年那会儿,这里就是地球上最像地狱的地方。小日本关东军在这儿建了个“关东军防疫给水部”,名字挺好听,说是研究防疫医学,背地里干的却是拿活人做实验的勾当,什么零下30度把人冻成冰坨子看肢体怎么坏死,给小孩子血管里打马血,连怀着孕的妇女和肚子里的胎儿都不放过,直接拉去解剖,还用活人测试毒气、细菌武器的效果……解密档案里写着,至少3000人,也有人说实际可能超过10万,来自中国、俄罗斯、蒙古这些国家的平民老百姓和战俘,就这么成了他们嘴里的“实验材料”,惨死在那儿。
电影里有个“母爱实验”,是根据幸存者张桂兰老大娘的亲身经历拍的。1943年,她怀着6个月的身孕被抓进去,刚生下孩子,就被逼着跟婴儿一起做“气压实验”。她后来回忆说:“他们把我们娘俩关进一个铁舱里,那压力一点点往上涨,我眼睁睁看着孩子的眼睛往外凸,我自己的骨头都咯吱咯吱响,感觉都要碎了……” 你说这得多疼,多绝望!
这部电影也不是光把这些惨事儿堆在一起,它聪明着呢,通过三个人的眼睛让咱们看到那段历史:一个是被逼着参与实验的日本军医,一个是全家都没了的中国少年,还有一个是偷偷记录真相的苏联女记者。他们仨的故事一交叉,你就明白了,那些恶魔,一开始可能也不是天生的坏蛋,就是些普通人,可在那种极端环境下,那种“平庸之恶”,就是别人让干啥就干啥,不想想对不对,那才真是人性里头最可怕的东西。导演李杨说得好:“我们拍的不是‘过去’,而是‘防止未来’——要是科学没了伦理底线,权力随便欺负人命,那哪个时代都可能再冒出新的‘731部队’。”
为啥这部电影能让30多个国家的人都坐不住了呢?美国《时代》周刊有句话说得挺到位:“这部电影上映的时机,比内容更值得警惕。” 这些年,小日本那些右翼分子,总想把731部队的罪行赖掉,改教科书,拆纪念馆的牌子,甚至东京奥运会的时候还美化二战历史。《731》这电影在全球一放,可不就是狠狠抽了他们一个嘴巴子嘛!但它带来的不光是反战的情绪,还有更多值得琢磨的事儿。
在韩国,电影里讲到“细菌战受害者后代”的故事,好多韩国观众看完都哭了,因为2018年他们政府公布过一份名单,说1940到1945年,超过20万韩国老百姓死于小日本的细菌实验,可日本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道个歉。欧美那边的人看完,就开始讨论“科学伦理”。哈佛大学有个医学教授叫马丁·J·布莱泽,看完就公开说:“731部队那些沾满血的‘实验数据’,现在还有些国家的生物实验室在用呢,这哪儿是历史啊,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儿!” 说起来也气人,当年美国为了拿到这些“数据”,居然把731部队的头头石井四郎给放了,没追究他的战争罪,这些血数据,到现在还是全球生物伦理上一块擦不干净的“灰色地带”。
对咱们中国观众来说,电影里那些细节才真叫人心里扎得慌。哈尔滨那个731纪念馆里,有一面墙,全是受害者的牙齿,最小的看着也就3岁,那得多小的孩子啊!上海档案馆里存着的《细菌战调查报告》写着,1942年浙赣会战的时候,小日本扔的霍乱菌,一下子就让至少30万老百姓没了命……这些数字,不是冷冰冰的字儿,那是咱们爷爷辈、太爷爷辈真真切切受过的苦啊!导演李杨就问过:“当你知道自己的曾祖母可能就是实验台上的‘材料’,你还能说这段历史跟你没关系吗?”
电影片尾字幕出来前,有句话特别戳人:“如果只是把731当作‘过去的罪恶’,那我们就辜负了那些死去的人。” 这话问得好,21世纪了,“731式的罪恶”真的就没了吗?现在网络这么发达,可历史有时候被搞得像说相声似的,嘻嘻哈哈就过去了,真相也被拆得七零八落,咱们好像越来越记不住事儿了。去年,不就有个短视频平台上,有人拍那种“模仿731实验”的恶搞视频,还播了一百多万次;还有个游戏公司,把“细菌战”做成什么“趣味关卡”,后来大家骂得凶了才赶紧下架。你说这些人是傻还是坏?这根本就是在背叛历史,往所有中国人心上捅刀子!
电影里那个731部队的士兵,他日记里写:“我只是服从命令,我没有犯罪。” 这种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的想法,现在不也挺常见的吗?职场上领导瞎指挥,你明明知道不对,却想着“我只是打工的,听命令就行”;学校里有人被欺负,你看见了却假装没看见,想着“跟我没关系”;网上有人骂人,你也跟着起哄,觉得“大家都这么说”。李杨导演路演的时候就追问过:“当你看到有人被欺负却选择沉默,你和当年旁观实验的士兵,又有什么区别?” 这话问得人心里一激灵,是吧?
导演李杨说:“我希望我的观众们能带着愤怒走出影院,但更希望你们带着思考活下去。”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。这部电影,不是让咱们看完了就光知道恨,而是提醒咱们,历史不是博物馆里落了灰的老物件,它是面镜子,照着咱们未来的路该怎么走。《731》在全世界放,不是咱们中国自己在那儿喊冤,是全人类都该坐下来好好反省反省。它告诉咱们,每个普通人的选择,都在写着历史呢。这个周末,要是有空,带上爸妈,带上孩子,去电影院看看吧。不是为了让咱们世世代代记着恨,是为了记住:咱们今天能平平安安地活着,能有尊严,能有这条命,是多少人用最惨的死换来的。守住这份“活着”的权利,好好活,活出个人样来,才是对那些死去的先辈们最好的告慰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