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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洞史话 03:炮火中算出的宇宙怪物

2025-08-07 11:05天文之最

你一定听说过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,对吧?但你可能想不到,就在他那开创性的引力场方程发表不到一个月,第一个精确解就已经诞生了!更离谱的是,解出这个答案的人,根本不在安静的实验室里——而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壕里,还是个身患绝症的炮兵中尉。一个在战火和病痛中挣扎的人,怎么解开了宇宙的终极谜题?这个解又为什么把爱因斯坦都吓了一跳?那就继续往下看吧……

战壕中的天体物理学家

1915 年 12 月,正值隆冬,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东线战场,俄国境内。

烂泥冻得像铁块,空气中弥漫着硝烟、火药、马匹尸体和消毒水混合成的刺鼻气味。每一次炮弹划破长空的尖啸,都让大地颤抖,仿佛是这颗星球在痛苦地痉挛。在这片被死亡浸透的战壕里,42 岁的炮兵中尉卡尔·史瓦西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像这片土地一样,正在腐烂。

因为,一种罕见的自身免疫性皮肤病——天疱疮,正无情地吞噬着他。他身体的免疫细胞就像集体发疯,开始攻击自己的皮肤细胞。一个个水疱在皮肤上鼓起,像沸水中的气泡,破裂后便留下血肉模糊的创口。无休止的剧痛和瘙痒更是让他彻夜难眠,身体的痛苦和战争的荒谬,一同将他的精神拖向崩溃的边缘。他常常在想,自己究竟是那个曾与爱因斯坦、普朗克平起平坐的波茨坦天文台台长,普鲁士科学院院士,还是这冰冷泥潭里一个穿着不合身军服、等待解脱的灵魂。

“史瓦西中尉,你的邮件!”一个年轻士兵的喊声穿透了炮火的间歇,声音里带着一丝麻木的兴奋,因为邮件是战壕里与文明世界唯一的联系。

史瓦西麻木地接过一个来自柏林的包裹。当他的指尖因激动和病痛而微微颤抖,小心翼翼地撕开包装,触碰到那薄薄的几页纸,这是他订阅的《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》。这是他在战壕中窥探文明世界的唯一窗口。打开油印的小册子,第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——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,在史瓦西的心目中,这个名字代表着这颗星球上最聪明的头脑。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次爱因斯坦又写了什么论文,标题是《广义相对论基础》。史瓦西的眼睛立即放出了光芒,10 年前,爱因斯坦的那篇《论动体的电动力学》像一颗超新星照亮了物理世界,这篇论文就是日后广为人知的阐述狭义相对论的第一篇论文。

但很遗憾,狭义相对论只描述了惯性系中的时空,可以说,是一个理想化宇宙的规律,并不能描述我们的真实宇宙。难道说,历经 10 年的探索,爱因斯坦已经解决了相对论的普适性问题吗?

《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》1915年刊

他那双因病痛而浑浊的眼睛里,瞬间点燃了一簇火,一簇足以驱散战壕所有阴霾的理智之火。他几乎是贪婪地读了起来。战友的呻吟、远方的炮声、身上钻心的疼痛……所有的一切都在迅速退去,被隔绝在一个遥远的世界。他的世界里,只剩下那些优美而深奥的方程。它们不是冰冷的符号,而是一首宇宙的交响诗,一幅时空在引力下优雅起舞的画卷。在这里,没有谎言,没有杀戮,只有逻辑的必然和数学的和谐。这纯粹的、超越一切混乱的秩序之美,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。

炮火中的数学奇迹

“中尉,又在算什么新弹道吗?”一个下士凑过来,好奇地看着他笔下那些天书般的符号。史瓦西头也不抬,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,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狂热:“不……比那更远。我在计算……时空本身的弹道。”下士耸耸肩,咕哝了一句“但愿它能帮我们打中俄国佬的脑袋”,便无法理解地走开了。

史瓦西的笔尖在纸上飞舞,像一个着了魔的舞者。蜡烛的微光映着他消瘦而专注的脸。他将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质量的观察者,沿着时空的测地线,向着那个由质量定义的中心坠落。他简化了爱因斯坦的方程,只考虑一个完美的、不旋转、不带电的球体。然后,他一头扎进了计算的深渊。

突然,他的笔停住了。一个结果,一个怪物,从数学的迷雾中浮现。这是一个公式,它代表着一个半径。史瓦西看着这行公式,似乎很熟悉,但又很陌生。他的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纯黑的球,漂浮在半空中。这个黑色的球无比光滑完美,但在史瓦西的眼中,它就像一个怪物,正在无情地吞噬着靠近它的一切。

史瓦西算出了一个临界半径。在史瓦西的方程式中,它代表着一旦某个天体的所有质量被压缩到这个半径之内,时空将发生灾难性的坍缩,形成一个任何东西——包括光——都无法逃脱的边界。而在其中心,是一个密度和曲率都为无穷大的点,一个让所有物理定律都失效的点。这个点,在数学界早有名称,它被叫做“奇点”,描述的是一个数学方程中,让方程失去意义的点,往往被数学家们所厌恶。

但是,史瓦西的心脏却因为奇点而狂跳起来,不是因为恐惧,而是因为一种触摸到宇宙终极秘密的战栗。他知道,或许自己彻底错了,但或许,自己看到了爱因斯坦本人都未曾预见的宇宙怪物。

他颤抖着,用最清晰的字迹将整个推导过程誊写下来,然后写了一封信。

“尊敬的爱因斯坦教授,”他写道,“如您所见,战争待我还算仁慈,让我在远离炮火的间隙,得以走进您所创造的这个新世界……”

这封信,连同那份预言了宇宙中最恐怖天体的论文,被一个士兵带出了炼狱般的战壕,向着柏林的方向,开始了它的旅程。

几天后,爱因斯坦看到了这封来自战场上,还带着硝烟气味的信。他有点难以相信,一位普鲁士科学院的院士怎么会去志愿参战,去当炮兵中尉。然而,真正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信的内容。

这位叫做史瓦西的院士,竟然在信中给出了一个爱因斯坦场方程的精确解。“我的天呐,这怎么可能。要知道,我的场方程公布还不满一个月”爱因斯坦在心中惊呼。这个方程可是自己潜心研究了十年都还没找到一个精确解的方程啊。

爱因斯坦马上就提笔给史瓦西回信,他在信中难掩自己的兴奋,同时也带着些许的嫉妒:“我没想到这个问题的精确解可以如此简单地被你表述出来,我怎么没想到。”而且,爱因斯坦还在紧接着的一次普鲁士科学院的会议上,代替史瓦西宣读了他的论文。

然而,紧随其后的,是一种深深的忧虑,甚至是一丝厌恶。因为这个数学上堪称完美的史瓦西解,在物理上却描绘出了一头骇人的“宇宙怪物”。

被嫌弃的“宇宙怪物”

讲到这里,我必须要花点时间,给你详细讲解一下,史瓦西的解究竟是什么。你可以把它看作是广义相对论的一个“理想化特例”。我在上期节目中说过,爱因斯坦的场方程实在是太复杂了,它是一个包含 10 个相互耦合的非线性偏微分方程的方程组,要考虑现实中天体的自转、电荷、凹凸不平等等,就像去解开一团无比巨大的乱麻,实在是太难了。

而史瓦西做了一个物理学家最擅长也最必须做的事情——理想化。他抽丝剥茧,抓住主要矛盾,假设宇宙中只有一个绝对完美的球体,不转也不带电,并且球体外部是绝对的真空。然后他去解,这个理想球体周围的时空是如何弯曲的。

这个解在大多数情况下都表现得非常“正常”。比如把太阳的质量和半径代入进去,得到的时空弯曲程度和我们观测到的水星近日点进动、星光偏折都符合得很好。

但问题就出在,数学的逻辑是无情的,它会把你的理论推向极致,不管你喜不喜欢。史瓦西惊讶地发现,在他的公式中,藏着一个无比怪异的“临界值”。对于任何有质量的物体,都对应着一个特定的半径,一旦这个物体的全部质量被压缩到小于这个半径,它周围的时空就会变得面目全非,就好像沙堆在增加了一粒沙子后就突然崩塌一样。

这个半径,后来就被物理学界命名为“史瓦西半径”,以纪念史瓦西。这个临界半径公式写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复杂:R = 2GM/c2

施瓦西半径

公式里的 G 是万有引力常数,c 是真空中的光速,这两个都是常数,也就是一个恒定的值。在这个公式中,唯一的变量就是 M,也就是物体的质量。这意味着,任何有质量的东西,哪怕是我们每个人,都有一个史瓦西半径。

比如,太阳的质量大约是 2 x 1030 千克。代入公式,算出太阳的史瓦西半径大约是 3 千米。而地球质量大约是 6 x 1024千克,代入公式,算出地球的史瓦西半径大约是 9 毫米,就像一颗玻璃弹珠那么大。而我们每个人的史瓦西半径,比一个原子核的半径还要小得多。这意味着,如果有某一种神力,能把庞大的太阳压缩成一个半径 3 公里的小球,或者把整个地球压缩成一颗弹珠,那么,一个“宇宙怪物”就会诞生了。

在这个临界半径上,会形成一个名为“事件视界”的单向边界。我们可以用一个更形象的比喻来理解它——“时空瀑布”。想象一下,时空像一条河流,一个大质量天体就像是河床上的一个深坑,使得水流向它加速。离坑很远的地方,水流平缓,你只要游泳技术好(速度够快),就能逆流而上。但坑的边缘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瀑布,一旦你越过了瀑布的边缘,无论你的泳技多么高超,速度多快,都只有一个命运——掉下去。事件视界就是这个时空瀑布的边缘,在这里,时空“下坠”的速度达到了光速。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过光速,所以任何东西,包括光,都无法从这个边界内“逆流而上”,只能被拖拽着坠向中心。它被时空本身永远地“删除了”。

事件视界

而更让物理学家无法接受的,是在这个球体的正中心,所有物质将被无限地压缩,最终形成一个体积为零、密度为无穷大的“奇点”。这是一个数学上的坏点,一个让数学方程失效的点。

听到这里,如果你很难理解数学方程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点。其实很好理解,我们每个人在中学数学中都遇到过奇点。比如,还记得 y = 1/x 这个函数是什么图像吗?这是我们在中学学到解析几何的时候,马上会遇到的图像。就是在一个坐标系中的右上和左下的区域,各有两根向原点凹陷的圆弧。换句话说,当 x 趋向于 0 时,y 的取值会趋向于正无穷和负无穷。中学老师讲到这个函数的时候,都会告诉我们,x 不能取 0,你问为什么,他会回答说,因为除零在数学中是不被允许,除零无法被数学定义。在中学阶段,我们只能机械地记忆,该函数中,x 不能取 0。实际上,在 y = 1/x 这个函数中,x=0 就是这个函数的奇点,一个让该函数失效的点。

“无穷大”这个词,对物理学家来说,就像是乐谱上出现的一个刺耳的休止符,不,比休止符更糟,它像是整个乐队突然开始胡乱演奏,所有的和谐与规律荡然无存。在物理学中,一个理论如果算出了“无穷大”,这几乎总是一个危险的信号,它不代表你发现了一个无穷大的东西,而是大声宣告:你的理论在这里已经失效了,它的适用范围到此为止,它描述不了眼前的这个极端情况。 就像你的导航地图上突然出现一个“前方无路”的标志,你不知道那边是悬崖还是仙境,只知道你的地图没用了。

所以,当爱因斯坦看到小于史瓦西半径的天体正中心会出现奇点时,他的态度就变得非常微妙了。他一方面承认史瓦西在数学上的才华,但另一方面,他坚决不相信大自然会真的允许这种“奇点”和“事件视界”存在。

这恰恰展现了科学探索中一个非常有趣,也充满人性的一面,科学家的“品味”或者说“审美”会对他的研究产生影响。爱因斯坦的哲学观,深受西方哲学家斯宾诺莎的影响,他相信宇宙在根本上是和谐、有序、可以被优美的数学所描述的。他那句名言“上帝不掷骰子”就是这种信念的体现。而“奇点”这种东西,在他看来,就是宇宙这首交响乐中的一个“破音”,一个丑陋的、不应存在的瑕疵,是理性的崩坏。他宁愿相信,这是他的理论在极端条件下出现的bug,而不是宇宙的真实面貌。他认为,在现实中,肯定有某种未知的物理机制(比如物质内部强大的排斥力)会阻止这种无限坍缩的发生。

当时,整个物理学界几乎都站在爱因斯坦这边。大家普遍赞赏史瓦西高超数学技巧,欣赏他数学推导的优美,但都默契地把这个结果当作一个纯粹的“数学奇观”,没人认为它对应着任何物理实体。

而这个数学奇观的创造者,卡尔·史瓦西,却再也没有机会为他的“发现”辩护了。就在他寄出第二篇相关论文后不久,1916 年 5 月,尽管已经转移到了后方的战地医院,但这位在炮火中窥见时空尽头的伟大头脑没能挡住病魔的攻击,因病逝世。

卡尔·史瓦西

他的死,使得这个“史瓦西解”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,尴尬地存在于物理学的殿堂中。它出身高贵,是广义相对论的第一个精确解;但它的样貌又太过骇人,连它的“理论之父”爱因斯坦都公开表示嫌弃。

科学的进程,往往不是一条笔直的康庄大道,它充满了这样的曲折和徘徊。 一个正确的思想,即使已经被数学清晰地揭示出来,也可能因为不符合当时主流的科学审美、超出了人们的直觉经验,而被长期忽视甚至压制。从一个被嫌弃的数学“怪物”,到成为天文学家们争相寻找的宇宙“明星”,这头“黑暗巨兽”的命运,还需要等待新的理论和新的英雄登场。

时间走到了 1930 年 8 月,一艘远洋客轮正劈开印度洋的碧波,驶向遥远的英伦三岛。

甲板上,一个 19 岁的印度青年正迎着微咸的海风,他的目光却并未停留在海天一色的风景上。他的脑海中,翻腾的不是海浪,而是恒星的命运。在他的笔记本上,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关于白矮星的方程——那是像太阳这样的恒星燃烧殆尽后,留下的如同“恒星的白骨”般的致密残骸。

一位穿着考究的英国绅士在甲板上散步,看到这个年轻人如此专注,忍不住停下脚步,用一种长辈对晚辈的语气温和地问道:“年轻人,什么重要的学问让你如此着迷,连这壮丽的海景都无暇顾及了?”

那青年抬起头,眼神中带着一丝刚从沉思中抽离的迷茫,他扶了扶眼镜,回答道:“先生,我在思考恒星的命运。”

“恒星的命运?”绅士笑了,“那不就是燃烧,然后熄灭吗?像一盏油灯,油尽灯枯,很简单的事。”

“是的,对大多数恒星来说是这样。”青年点了点头,但随即他的目光又回到了笔记本上,轻声地,像是在对自己说:“可我在想,如果……如果一颗星星太重了,重到连它自己都撑不住自己,那会发生什么?它还会只是‘熄灭’那么简单吗?”

就在这艘孤独的轮船上,在这片浩瀚的大洋中央,一个数字从他的笔尖下浮现。一个极限,一个质量的上限。一旦恒星的残骸超过这个临界值,他发现,没有任何已知的力量能够阻止它无休止地坍缩下去。它将走向何方?一个无限致密的点吗?

此刻的他并不知道,自己笔下这个关于“质量”的临界值,与十四年前史瓦西在炮火中算出的那个关于“半径”的临界值,如同宇宙两端遥相呼应的信标。他更不知道,在史瓦西孤独地逝去后,他,一个来自遥远国度的青年,仿佛冥冥中接过了那支未竟的笔。

他将用自己的方式,在恒星的生死轮回中,重新发现那个被物理学界集体嫌弃的“宇宙怪物”。而这个在海风中算出的结果,也即将让他与当时天文界最伟大的权威人物,展开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激烈碰撞。

这位青年是谁?科学有故事,我们下期接着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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