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国家机器不是只有皇帝一根轴心在转动。历史舞台上,有多少宰相被赞誉为国之栋梁?这十位的声名在史书里很难有谁能盖过。可到底谁最厉害,这话要分开说,没准你心里和我心里想的那个人都不一样!也不是所有人都服,历史本身就爱吵架。
想象一下商朝刚起步。换了天子,换了朝代,山河依旧,百姓未必就能好过。伊尹这个名字,很早就扎在史书开头。他本是夏末一介庖厨,倒像是被挤压的普通人一样,亲眼见过老百姓的苦。他辅佐商汤灭夏,祭出那一套“如烹小鲜”的治国哲学。其实老百姓哪懂什么哲学,百官管好自己的事不找百姓麻烦就谢天谢地。伊尹活跃五十年,坐镇五朝,能熬得住新老交替。史书里说他贤明,也有人质疑他权欲太盛,逼过太甲离宫。好坏都写明了,真假混着来。
拐到周朝,姜子牙很有意思。他的睿智都是传说,真真假假很难讲。最早是商的官,后来成了西伯侯身边的军师,一个老人钓鱼被姬昌“请”上车,这画面很有古怪的温柔。他辅佐两代,扶持周朝开基,分封齐地。可他那名气一半得益于后人故事包装,他的后人田和、田齐混进历史又是一摊糨糊。《太公兵法》在军界流传,说到底有几个人看过真本?更别提成语太公钓鱼,民间传起来,沾点神仙气。
到春秋,管仲是个巨头。齐桓公有野心,管仲有手段。尊王攘夷喊得响亮,关键是管仲拉动齐国商贸,搞市场,变着花样让国库充盈。他搞改革挺狠,杀伐果决,经济军事紧跟时代。百姓没准获益也有苦。史书夸他,可有些同行觉得他冷血,为达目的什么都敢干。税收厉害的时候,普通人日子不见得轻松。社会总得有人买单。
秦朝李斯,绕不开。始皇功业,大半要分一份给李斯。《谏逐客书》救下多少异乡才子?他推行郡县、统一度量衡、书同文,这些听起来都是官面的话。实际上每一项推行之时,多少地方官兵协从,多少老百姓抗议?李斯试图用铁腕换统一,替皇帝遮风挡雨,最后却被赵高诬陷家破人亡。千古一相,不过如此。
转到西汉,萧何就闷声发大财型人物。楚汉之争,风云人物都在台前,萧何守后方,把地盘看得死死的。刘邦打江山,萧何劝贤举能,最关键是他推荐韩信。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。后来他又搞律法,出台《九章律》,这些规定其实很繁琐。百姓感受到的是苛政猛于虎吗?也未必,世人记住他是忠心,可听说他和韩信私下里的矛盾,猜疑满满。历史里的人情冷暖,总搅得人猜不透。
说到诸葛亮,直觉得有点“被捧高”,但也没人能彻底否认他。蜀汉政权能撑多久,他这个军师全操心。他奇迹般地发明过器械,还得照顾后方内政。三十六计、木牛流马、孔明灯,传奇里是石破天惊,现实里可能也没多少兵在意。北伐全失败,百姓跟着胡乱奔波。可人们偏偏愿意相信,忠臣传到今天都要被当作榜样。他死的时候魏延怒号西去,后世哭他“鞠躬尽瘁”,其实不如说这是一种倔强。
再看唐朝房玄龄,这人官腔重,铁面无私。李世民打下的江山,他跑得最快。玄武门之变,刀光剑影里站在对的那一头。一朝登极,这些功勋老臣被推到高位。房玄龄力主改革,主持朝政,他果断,却不失稳健。贞观之治,李世民风采盖过宰相一头。可如果没玄龄打底,就算李世民有惊人成就,恐怕也会风雨飘摇。唐朝后来出了多少次宰相,甚至房玄龄的影响还在。他的政策后来也没全奏效,谁说不出点坏话?
北宋王安石,真是一部争论史。他什么新政不试,一边青苗法推钱给农民,一边募役法松绑徭役。可是顽固派压力太大,几乎所有同僚都在反对他。新旧党激烈冲突,折腾得整个官场乌烟瘴气。王安石心里不服,认定自己对百姓好,实际上小民受益没想象那么多。曾有人咒骂他卖国,到了现代才给他翻案。如果他生在别的时代,说不定成就更大?
耶律楚材,名字奇怪了一点,他是蒙古人,却满腹儒家学问。金朝臣子到了元朝还被重用,他辅佐成吉思汗,主张保留汉地田亩。不砍杀太多,重赋役。他敢给大汗提意见,大胆推行科举,汉人惨淡中得了缓和。可是,蒙古铁蹄踏过之地,百姓依旧四散奔逃。治国和血脉、种族、身份搅在一起,他活得并不容易,甚至被蒙古权贵排挤。作为契丹后裔,他两头都不是人。有人赞他社稷之臣,有人说他帮了屠夫。
明朝张居正,得了个好时机。主少国疑,内阁主事,张首辅把一条鞭法落实下去,整顿财政,督办考成法。朝堂吵得天翻地覆,他一边平衡宦官一边约束文官。不知多少地方官员骂他严苛。万历懒政,他操持国家大事,大明撑起“万历中兴”的光亮。但日子一久,反弹强大。张居正家产被抄,污名背了几十年后洗白。历史喜欢给人戴帽子,张居正到底“救了”明朝没有,没几个人能说清。有人觉得当权期间民间疾苦未必减少,官场诛戮却很厉害。
你看,这十位丞相,有的像草蛇灰线,有的风声鹤唳,有点外表光鲜,有点被后人冤枉。不是谁都完美、也不是谁都糟糕,他们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功劳是好是坏。
非要说谁最厉害,得看在哪个节点——伊尹和姜子牙左右朝代兴亡,管仲李斯塑造制度,萧何和诸葛亮守护夕阳王朝,房玄龄、王安石、耶律楚材、张居正,又承载了不同的治国焦虑。
翻史书每个人物的具体事迹背后,从来不只是站在“唯一标准”去看。有的功在当世,有的名满后代,有的争议最大,有的业绩能直接抹平灾难。每代人都有每代人的宰相,他们面前的选择题其实也不少,答案都藏在隐藏角落,不一定非黑即白。
他们经历了庙堂的短暂荣耀,或者身后的功过评说,到头来有没有哪个真能独步青史?谁说得准呢?可历史就是这么有意思,不同的时间段抛出不同的名相,有的被一时误解,有的终于被后人正名,每一份争议和光芒都和这个时代息息相关。
总有如此多的选择和可能性,正如时代无法复制,每个宰相也都是孤本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