娱乐圈“怪咖”李梦,从被封杀到“裸戏”上位,张颂文为何嫌弃她
前言
她是被张颂文嫌弃的“疯婆”,也是为艺术献身敢拍裸戏的“戏痴”。
从一个苹果引发全剧组深夜奔波,到被导演当众痛斥“毫无职业道德”。
李梦,这个凭借逆天演技屡次从封杀边缘“死而复生”的女人,她的故事,是娱乐圈最矛盾也最引人深思的生存样本。
疯魔也是一种方法
对于表演,李梦的投入程度近乎一种献祭,她曾公开表示,为了角色,剃光头、疯狂增肥都不是问题,当年拍摄时,在零下十五度的冰河里行走,她也毫无怨言。
这种为艺术献身的姿态,让她在争取角色时拥有了旁人难以企及的优势。
导演贾樟柯筹拍《天注定》时,其中一个角色有大尺度的裸露戏份,许多成名女演员都望而却步,李梦却毫不犹豫,甚至主动争取。
然而,这种献祭式的表演,很快就展现出其“魔鬼”的一面,它不仅献祭了她自己的身体和情绪,也开始无情地消耗与之合作的每一个人。
在拍摄《隐秘的角落》时,她有一场戏即兴拿起一个苹果啃,导演辛爽觉得这个细节非常传神,决定再拍一条。
她的理由是,只有完全相同的苹果,才能帮助她复刻那一瞬间的、最真实的情绪,整个剧组就这样被她拖住,工作人员在凌晨四处奔波,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“完美苹果”。
李梦的这种矛盾性格,既高傲又自卑,既渴求关注又无法融入集体,其根源深深埋藏在她的童年里,她出生于一个物质优渥的小康家庭,但这份富足并没有带来完整的爱。父母因为工作繁忙,将她留给了祖父母。
在祖父母的羽翼下,她被极度宠溺和骄纵,过着饭来张口、衣来伸手的日子,养成了典型的“公主病”,她习惯了所有需求都被即时满足,世界仿佛就该围绕她运转。
这种成长环境,让她在成年后,依然会理直气壮地向剧组提出那些看似不可理喻的要求。
语言不通,内心孤僻,那个年幼的女孩在异国他乡找不到任何归属感,仅仅一年就逃了回来。
在那段最孤独的岁月里,电影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慰藉,屏幕上,《乱世佳人》里的费雯丽,用那双倔强的眼睛点燃了她内心的火种。
所以,当家人为她规划好安稳的人生道路时,她选择了不顾一切地反抗,毅然参加艺考,最终,她成了深圳历史上第一个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学生。
对她而言,表演不是一份工作,而是她用以确认自身存在、对抗内心不安的武器,因此,它神圣到不容许任何一丝一毫的妥协,哪怕这种不妥协,会让她头破血流。
按照影视行业的常规逻辑,像李梦这样屡次被曝出“耍大牌”的演员,早就该被彻底淘汰了,《白鹿原》的换角,是工业体系对失控个体的一次“切除手术”,拍摄《老腔》时,她更是将这种失控推向了极致。
签约后,她多次无故迟到、失约,甚至缺席了开机仪式,有一次,她迟到了整整两个小时,到场后非但没有歉意,反而轻飘飘地建议导演取消当天的拍摄。
资深演员李成儒也曾直言不讳地指出,李梦存在“性格缺陷”,制片人更是给她贴上了“毫无职业道德”的标签,这一桩桩一件件,都像是行业规则对她的公开“审判”,试图将这个不合规矩的零件彻底驱逐出去。
她身上那种神经质、边缘化、不稳定的气质,让她成为演绎某些复杂角色的“最优解”,贾樟柯之所以选择她,正是看中了她身上那股与角色高度契合的原始、不羁的生命力。
这份无可替代的表演能力,成了她对抗所有负面口碑的唯一“通行证”,当市场需要一个足够疯、足够偏执、足够复杂的角色时,资方和导演们就会想起李梦。
她的“麻烦”历史,在“无可替代”的艺术价值面前,权重被悄悄调低了,于是,我们看到了一个有趣的循环:她被封杀,又凭借演技归来,周而复始。
李梦的故事,就像一个尖锐的问题,摆在了整个行业面前,她的才华与她的“恶行”,如同光与影,紧密地纠缠在一起。
剥离了那份令人头疼的偏执,或许也就无法成就那些令人过目不忘的角色,她是个体的悲剧,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艺术必需品。
还是继续以一种割伤自己也割伤他人的方式,去雕刻那些独一无二的灵魂?她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开放式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