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热搜上的标题很短，事情本身却不是轻描淡写的那种。有些现象乍看是一条数据，完全不痛不痒？但配上一张真实照片，立刻就把人的情绪拉出来。日本梅毒病例激增，社交媒体上的猜测一边倒：风俗业发达，理所当然！其实我也差不多是这么想的，谁不这么想？可是后来看了段相关资料，顿时有种“好像还真不是只有这么回事”的感觉。
有一本书叫《东京贫困女子》，作者是中村淳彦——一个早年当过成人杂志写手、后来采访了上千名风俗业女性的记者。很多人提到他的经历，觉得有点灰色？他自己感觉倒也没太多选择，入行时也是稀里糊涂，他对风俗行业的认识来自“亲历者”。这不是纸面文章，1300多个鲜活的故事细节就这样一层层堆出来。他和一些女性聊过，能够感受到那种无力和挣扎。书里堆满了很多采访内容，我随手挑俩出来看看。
第一个故事有点不像“新闻素材”，更像同龄人每天都能遇到的困境。广田，一个名牌大学医学系的学生。长相很漂亮，有人说像有村架纯。都说美女有好日子，可是她的大学梦全靠贷款，有一个穷家庭、两个弟弟，父母是非正式工人，全年下来顶多五百多万日元（按最新汇率折了不到30万人民币吧），在日本其实挺紧巴的。生活消费一点都不低，光买米都能吓人。有句话很常见：“公立学校你能上，私立我们就供不起。”
广田成绩好，上的是国立大学。学费每年五十来万日元，入学金将近三十万，加起来十几万人民币，全部用助学贷款垫着。她父母意思很直：“学费你自己借，其它花销靠兼职。”现实情况是学业压力特别大，社团又多，能打工的时间很有限。她做了各种尝试，每月收入还是捉襟见肘，生活费、社团费、教材费，每次都觉得差三万日元。开口跟父母借钱，家里明摆着也很难。最后广田自己摸索到了高价招聘网站，翻来覆去，不想放弃学业又不得不为钱奔波。她选择了风俗店兼职，一个月能来一次就算了，店里说“有空就来”。收入算是缓过来了，她说自己没乱花钱，只为能顺利毕业。可是罪恶感并没有消失啊，她有男朋友，怕露馅？她坦言：“有人需要我，我只需要钱。”
采访结束后已是深夜，广田还得去按摩店继续打工。她的时间几乎被榨干了。有些质疑，在她身上怎么看待都觉得复杂。日本大学生多数都背着贷款，生活节奏卡死了，很容易就是这样过日子。
第二个故事更凄惨，西野女士小时候读贵族学校，家里条件不错。但命运转折就是母亲患癌，父亲外遇。为此她叛逆出走，16岁结婚，17岁生女儿。丈夫无能，工资没几块，孩子刚两岁就离婚了。她单身带娃，生活更紧，进入夜总会做陪酒女，四年如一日。又到孩子上学，想换个稳定工作。学历只到初中，她只好谎报之后做了卡车司机，不过工作时长与带娃难以兼顾，最终还是辞了，轻松点，却把女儿交给另一个男人代为照看。
天有不测风云，后来女儿被儿童救助机构带走。她试着弥补，可始终达不到理想状态，孩子越来越不想回家，母女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。有次吵架让女儿赌气离家，那句话就成了永别。从此，西野情绪接连崩坏，患上了精神疾病。后来，她又遇到一个男人，两人同居，经济极度贫困。俩人想一起死，最后各自没有真正走到头。西野喝下药被路人救了回来，而那个男人也没敢自杀，只是分手了。西野经历了种种，她的世界依然是隔绝缺乏希望的状态。她包里常年放着一本“希望”主题的畅销书，也许仅仅是个心理慰藉？
在这本书的采访对象里，女性面对的贫困危机类型特别多样，年龄跨度、职业类别都不一样，但最终往风俗业流入的驱动力，大概率都是经济困顿。有人说女性容易受困，原因是不是男性社会压迫？也不见得完全是。贫困女性其实处在多重压力夹击状态下，不全怪男人。第一个故事里的女孩，她父亲失业、社团活动花销大、学业繁重，这些困局不是单一性别造成的。
再看日本社会现象，年轻男性也有人去夜店做牛郎，满足女性消费需求。性交易不是单向的权力游戏。只要财富和地位悬殊，权利总伴随着剥削。风俗场里女人是商品，牛郎也可以被女人当工具。不管男女，最终都是向上流社会权利来贡献“乐趣感”。这不是简单的男女性别对抗，只是很大的贫富差距压榨下的无力。
一些观点很奇怪，男女抱怨彼此，女人指责男人玩弄女性，男人说女人只看钱。可贫困群体之间的矛盾，其实根源不是性别。是贫穷，是社会资源有限，是阶级压迫。富人和底层距离越来越远，可怜的是穷人们不得不在有限资源下互相算计。经济危机和社会结构这么一层层加固，不管是谁，最后都像困兽之斗。是不是让人有点心慌？
在东亚社会，女性常被灌输依赖男人的思想。很多人拿影视剧和动漫举例，“嫁个好男人”、“做贤妻良母”，好像参与社会不值得倡导。其实时代已经慢慢改变，女性越来越独立了。刚毕业的女生确实很多人梦想结婚当主妇，但不是所有女性都想通过婚姻获得安全感。也许传统没这么容易改变，但年轻人确实在慢慢刷新理解边界。也有矛盾点，越是游手好闲、不负责任的男人反而更容易进入婚姻，女人却一旦怀孕负责任往往更沉重。说到底，婚姻里最苦的永远是需要托底的那个人。
现在很多社会讨论老往性别对立靠，批判男性也是常规节目。但其实女性困境不是一剑封喉就能解决。底层女性光靠女权还不够，底层男性也同样无法改变自己命运。事情发展到这一步，真正能够撬动救赎的，从来都是技术变革。不然人类社会的这种结构，靠一两句口号没法翻篇。说不定再过二三十年，人工智能和社会保障体系一同步，性别和贫困的宿命循环才真的能破掉。没准再快点，也说不定？
**说到底，贫困、性别和社会结构交杂，谁也不能独善其身。**
**有些看法前后不一致没什么，现实就是矛盾和反复拉扯的。**
日本梅毒病例激增的表象背后，是风俗业？也许更是女性生存危机加剧。社会贫困，家庭压力，性别角色，传统文化，债务和工作的乱麻。每个人都在自己那点生活半径里挣扎，男也罢女也罢，没有谁真的能置身事外。
一切复杂，谁都说不清。结构要改变，人却依然要靠自己去面对现实。要说后路？那可能只有更多再选择吧。
上一篇
下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