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朝升职最快首辅:多自夸,有辩才且擅批斗,误国投敌,夹头而死
1644年春,正阳门的暗影悄然溜过青灰砖石,北京城那个熟悉的声音忽然消失。张缙彦早已经站在门下,袖口一紧,呼吸也不再急促——他在等大顺军进城。偏僻的小巷又高又窄,远处震天的嗓音,有人喊,有人在哭,最后大明的城门算是开了。这天夜里,没多少人真正清楚,朝堂那些平常自诩忠直的官员,一个个心里正盘算什么。等太阳落了,消息传遍每座宅子,也没人想检点谁到底忠心,谁临阵换了脸色。这场戏码终归只有当事人最清楚真真假假。到底有多少人真正死得其所?谁真有泪水?谁只是站着等天亮?
说魏藻德,他1605年生在通州,家里不过是普通军户。祖上风景早没了,他却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。状元那年,崇祯皇帝正焦躁,朝廷风雨欲来。能凭一纸试卷、两句“知耻”,让皇帝眼前一亮,本事不小。可这试卷不过几页纸,真能说明什么?也许魏自己心头也泛起嘀咕。这时节的状元,既是荣誉也是负担。可“知耻”两个字,巧妙拨动了崇祯心里那根紧绷的弦。
可惜,口才补不上治国本事。魏藻德能斗嘴、纠错,能揪出同僚的小辫子,和谁都能吵一架。可让他琢磨国计民生,却像抓住沙子一样无力。他每天琢磨太多,实事不敢做。其实并不全怪他——有的事朝廷该有人扛,关键时候没一个能站出来?君臣之间心照不宣,大家都想熬到安全地带,却谁也不肯冒险。
朝里每天风声鹤唳,危机四伏。大顺军离城十几里地,消息像绳子勒着官员,喘不过气。魏藻德这会儿没啥好招,想了个官员捐款救国的法子,听着像个玩笑。他先开口,掏出五百两白银,可这数目一亮出来,谁谁谁都笑话他。太监掏一万两,他堂堂首辅只掏五百,要脸不要脸?更何况,前首辅陈演,干脆一文未捐——这下朝堂上下谁还信他们有诚意救国?
等城破那日,乱哄哄的,魏藻德没想着自尽,反而成了俘虏。他见了大顺军,口口声声称崇祯为“失道之君”,打算借机求生。站在墙角喘气的刹那,他真以为还能混口饭吃?大顺军开口要十万两银子,魏藻德心里暗叫苦——自个升迁太快,来钱没来得及。家底翻开,空空如也,合着官做得再大,落个脑袋保不住,终于命丧刑具下。那个夹脑的声音,搅得院子里的雀儿都不敢叫。
更有讽刺意味的地方是,许多人说他是那个时代的象征。好像魏藻德这一类人,左右了明朝的结局。他的成功,说到底是迎合与揣摩。其实,朝里像他这样的人还少吗?大家都是风头来就踩踏板,风头不对就溜边。说他无能好像不贴切,哪个大臣当时真的有能力?反正都快黄了,再高明又怎样?
可话说回来,明朝亡国,倒真不能只怪魏藻德。他不过是那个机器里最易碎的小齿轮。一个轮子的跑偏,终究跟全部的崩溃扯不到一起。实际情况可能更复杂,明朝气数已尽,换谁来收拾都一样?说到底,历史不是靠一两个英雄就能改写的。
网上也有说,魏藻德其实比谁都清楚结局。越靠近权力中心,越知道那里已经没有东西好捞。或许他有后悔一刻,也可能没有。这些细节没人能考证,史书里冰冷的几笔,永远填不满他真实的心理。大势已去,总有人自个坐到最后。
有人会说,他是大明的镜像,外头看着风风火火,里头一团糟。不过,哪里一国分崩离析,背后就全是恶人?明末官场也不是铁板一块,多少人就是混口饭吃的。魏藻德升得快,跌得狠,活成一阵风。
终局已定,历史翻过这一页,魏藻德就这样消散在乱世的尘埃里。不见得忠也不算逆,横竖算是给那个时代添了几笔灰色。事实就是事实,比起那些自称殉国者,或许他走得更真实一点?想来人心哪有那么多道义温情,官场上的悲剧总是无声无息地结束。
今天的人,若回头看看魏藻德,光鲜背后,大抵只剩内心的不甘和平庸的挣扎。也没什么可怜的,也无多少可骂的。结局本来就早已注定,不是他能左右。